麦子的舅舅从广西带来的几张小板凳,是母亲那时候陪嫁的嫁妆。小时候家里特别穷,小板凳成了像样的几件家具之一。 懂事了一点,麦子和姐姐们在各自的小板凳写上名字,这是他们人生的第一份“私产”。麦子每天坐在板凳上吃饭、写作业,他离不开打打。从小就喜欢画画的麦子,天气好的午后,他会把小板凳搬到家门口的榕树下,一边画大树每个季节不同的样子,一边等妈妈回家。
循着记忆里的丝丝缕缕,麦子设计了“打打”凳。2014年他把一千张打打,给送到阅梨员工和经销商的孩子们手中。一晃眼,四年过去了。每当麦子看到打打,都想起儿时的温暖时光。他也想知道,那些收到打打的孩子们,是不是都长高了,变壮了,已经成了一个个小大人了? 2018年6月,带着麦子的嘱咐,一支阅梨小分队,踏上了探望孩子们的路程。这一程,我们来到了一千六百多公里外的云南昭通市彝良平政村。
四年前,“打打”来到这个家庭,成为黄兴艳和黄兴诚两姐弟的好朋友。环顾了一周,打打大概是他们家里最“豪华”的一个家具了。客厅里摆了一只旧旧的布沙发,和一张木制茶几,没有其他像样的家具了。就连大人们围坐吃饭的厨房,也只有几条自己钉的木板凳,钉子简陋地嵌入木板,露出一小截在外。
每天在打打上写作业的黄兴艳,总想快点做完作业。这样一来,这学期很快就过去了。只要她考一百分,爸爸妈妈回来的时候,一定会很高兴的。 弟弟年纪小,奶奶难免多少偏心弟弟。每当这时,黄兴艳都会趴在打打凳上写小纸条。这是她受委屈时最安心的方式了。小纸条上,反反复复出现,“妈妈我好想你呀”“妈妈你快点回来看看我吧”。
奶奶开始张罗晚饭的时候,姐姐会帮忙洗菜。弟弟看了,也搬来打打,帮爷爷剥蒜。每天做完作业,黄兴艳都会帮奶奶打下手。尽管十一岁的她不够高,可垫着打打凳,她还是扎实地够着了晾衣绳。
天气好的时候,她会把奶奶冬天的棉袄拿出来洗刷干净。她力气小,没办法把衣服拧干,衣服又湿又重。她只能费劲地踮起脚,踩着打打凳,拖着滴滴答答的衣服,用尽力气往绳子上甩。她想着,大概多帮奶奶分担一点家务,他们也能像疼弟弟一样,多疼她一点。
黄兴艳和黄兴诚的父母没有多少文化,留在老家打工,收入虽然不多,供孩子吃饱穿暖还是可以的。可两公婆想给孩子们更好的生活,只能选择外出打工,做做修补、打磨这些基层的活儿。在那里,每个月两公婆省吃俭用,凑起来能往家里寄多好几百块。虽然一年只能跟孩子团聚一次,工作也不轻松,可想到能省下更多的钱,等到过年回家时,给孩子多买两件新衣服,也不再那么为难,夫妻两个人的心里也就舒坦多了。
作为母亲的碧姐,在外的每一天,都很牵挂两个孩子。路上看到别人家同龄的孩子,自言自语地叨叨:艳艳和城城在家里不知道有没有好好念书;艳艳该长到我肩这么高了吧;城城是个捣蛋鬼,老爱欺负姐姐。在回家的飞机上,她眼睛闭上了又睁开,她已经两天没好好睡一觉了。
当回到家的姐姐,看到妈妈的一瞬间,来不及放下书包,飞奔过去。弟弟傻了眼,呆呆地站在原地。回过神来,也跑到妈妈身边。姐弟俩紧紧地抱着妈妈,生怕妈妈不见了一样。
尽管一年见一次,每次回家也就短短十几天,姐弟俩特别珍惜和妈妈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。他们一左一右,搀着妈妈,不舍得离开一步。 快到家门时,姐姐赶紧跑进去,搬出打打凳子,扶妈妈坐下。两姐弟张罗着给妈妈倒水,捶背。忙活了一阵后,姐姐自觉地掏出课本,埋头做起了作业。黄兴艳的成绩很好,一直是班里前六名,她一直跟我们说,她要懂事一点,这样妈妈才不会那么担心。听了这些话,我差点忘记了她只有11岁。
黄兴艳特别喜欢画画,她最常画的是他们一家四口。在黄兴艳的画里,妈妈穿着打蝴蝶结的连衣裙,美丽极了。爸爸也穿得齐整,他们彼此之间,手牵着手。
妈妈带着两姐弟泡了温泉,赶了趟市集,还买了姐弟俩从未吃过的粽子。黄兴艳惊奇对我们喊着,粽子居然是甜的,真好吃,你们也吃呀。 快乐的时光仿佛总是走得特别快,转眼间,妈妈要回厂里上班了。
记得碧姐在飞机上无奈地跟我们说过,以前每一年要回厂上班前,孩子们都会说她是“骗子”,说好回家带他们去游乐场玩的,从未兑现。她也难过,只是有什么办法呢。经过回访组的协商,决定让碧姐陪着孩子,过完六一再启程。这一次,她总算能兑现承诺了。
我们让姐弟俩,分别给妈妈打个分。姐姐的写字板上,给妈妈的分数不是满分,而是无数分。
弟弟好动,从没有超过十分钟,能够安安分分坐着。但当我说,要写一些让妈妈开心的话,他立马点头答应。坐在打打上一边写,一边数字数。他说,要比姐姐写得多一点,因为他要比姐姐爱妈妈多一点。
六一过后,碧姐又该启程回顺德工作。两个孩子的生活,可能又跟往常没多大不同,两点一线地上学,回家。 这段珍贵的快乐时光,估计姐弟俩会念叨好久吧。下一次的相聚,忽然也变得没那么遥远了。 一把打打,替远在一千多公里外的父母,见证了黄兴艳姐弟俩每一天的成长。那些敏感细腻的心思,和对爸爸妈妈冗长的思念,都伴着时光,斑驳地刻在了这张小凳子上。 打打,不只是一把小板凳,更是一个玩具,一件工艺品,也是孩子珍贵的玩伴和童年记忆。 今天我们对居住环境,使用物件的要求不断地提高。越来越多的父母,给孩子们选择棉麻的衣物,有机的食品,带给孩子最长久陪伴的小板凳却常被忽视。一款好的小板凳,一定是可以经得起时光打磨 能够陪伴孩子一起成大,一起经历。为了让每一个孩子都能得到一把打打凳子,阅梨打打×TB众筹,7月26号,正式上线。打开TB,搜索关键字“阅梨旗舰店”了解详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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